“你把数学，物理化学写了就成。”

陈雨婷指着三份试卷道：“其他的我已经写好了，你注意点，可别糊弄我！”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水平！”

张玄看着这些试卷，摇头笑道：“好简单的题目，你学的是文综吧，这卷子一看，就能看出答案来！”

张玄眼睛发亮，这些题目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人群之中突然钻出一个光头一样显眼。

分子的电荷？分子不是离子，不带电，电荷为零啊！

石灰水里呼气得到什么？碳酸钙溶液啊！

用滑轮省多大的力？一个滑轮省一半的力啊！

圆切三角的距离？一条辅助线就出来了啊！

偌大的试卷上，空荡荡的，大多数只有一个答案就结束了，没有过程，张玄现在不需要过程，答案很明显。

“写好了！”张玄道：“钱呢？”

“你这样还想让我交上去?我怎么解释啊？人家会说我是直接抄答案的！”

陈雨婷一副看傻瓜的样子。

“哪里啊，我已经需要的等式列出来了，只需要变化公式，答案就出来了，不需要一步步写变化等式的！你是不是不想给钱啊！”

就在二人僵持之时，大门里有钥匙声音，陈雨婷眼睛一亮道：

“啊，我爷爷来了！我去开门！”

“爷爷~”

陈雨婷见到爷爷过来，也是开心不已，张玄也上前打招呼道：

“陈爷爷你好，我是今天代课的张玄！”

“张同学你好啊！”

陈爷爷气喘吁吁，但是不出汗，脸色很红。

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而是憋气的暗红。

天气热，这也是正常现象。

“既然你爷爷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张玄点头道，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不过刚下楼梯，陈雨婷就大叫起来：

“爷爷，你怎么了？”

张玄急忙回去，只见陈爷爷已经倒在了沙发上，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而陈雨婷这是手足无措，眼睛泪光闪闪。

“你打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