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因为责任没办法说出口。

生命里的最后时光，他希望温南棠陪着他，可他又不希望温南棠想顾战霆。

人永远都没办法做得了两全，如果他是一副健全的身体，他一定要与顾战霆争上一争。

可惜，人生永远都没有如果。

“你该走了。”北渊道：“没有必要为了我留下来。”

温南棠不语。

“非要我赶你走？”北渊看起来有些恼怒。

“不用，我走。”温南棠将从医生那里拿来的药放在北渊的床边，“早晚各一粒。”

“嗯。”北渊道。

下午，温南棠坐飞机回到港城，到了港城她才知道原来顾战霆和顾星熠两个人都没有在港城。

温南棠给顾战霆打了电话，电话没有人接。

给龙五打电话，龙五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

最后在温南棠的威胁下，龙五终于说了出来。

顾战霆枪杀南飞凰的事情，已经被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了，现在证据确凿，顾战霆被关在警局里。

温南棠眼前一晕，差点昏过去。

龙五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讲给温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