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可能是东荒的强者，也有可能是神族的走狗。”

“神族？你刚才说重建飞升之路，何必那么辛苦，还不如直接加入神族，那样不是一样可以长生。”

“不一样，我们人族人皇是抵御魔界战死，而罪魁祸首就是现在顶着神族光环的妖族，你说我们人族会去投靠神族做走狗吗？”

余飞说道：“你这么想不代表没人愿意去。”

“你说什么？”

“我就是说说，人性是很复杂的，你怎么知道人族中就没有败类。”

聂冲对余飞的话无法反驳，确实是有人投靠了神族，要不是当年红尘老祖一剑斩断天梯，又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为了长生背叛人族。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管从那个方面看，他感觉眼前的这个胖小子越来越对自己胃口。

小小年纪就能看透人心，这难道就是仙胎的一种天赋神通。

其实不然，余飞之所以早熟，还不是因为有前世记忆。吃的苦比别人多，受的罪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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