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会让你明白的，跟我来吧！”

“等等！”路扬在后面叫住了他。

老赵又转过脸来：“什么事？”

“我想知道，如果在那个什么三号哨所吃饭的时候没有通过所谓的测试，你们会怎么处理我？”

老赵看看了身边的几个同事，耐着性子说：“如果你没有通过测试，那顿饭就算是我们为你的饯行饭，吃完饭后，你从哪来就可以回哪儿去了。”

“明白了！我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个就好了。”路扬的言外之意十分明朗，那就是因为他早一点知道这是一场测试，他肯定是不愿意合格的。

老赵也意识到他们对待“客人”的方式引起了他的反感，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如果让你产生了不快，我们向你道歉。但是上尉，过了这道桥后，不管我们对你做了什么，我们都不会再有歉意，跟我们走吧！”

这是一座钢铁桥，由数根巨大的钢板支撑着桥面，桥面也是钢板的，顶多能通行一辆卡车。站在桥上，风一吹，会让人产生一种行走在空中的错觉，桥下方是云雾笼罩的万丈悬崖，一眼望不到底。

计洁小声地介绍说：“你今天运气不错，来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桥，碰到下雨或者大雾天气，这桥是看不清楚的，周围全是雾，你走在这上面的时候完全是凭一种感觉。”

路扬问道：“腾云驾雾，神仙一样？”

“对，腾云驾雾，神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