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事？把我们的人放了吧！用官方的说法是，你们没有权力非法羁押一个美国公民，当然这话上层在谈判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往小说了咱们都是同行，而且是朋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把人放了……不准拒绝，否则我就会真的生气，你也不希望我们最后刀兵相见的对吧？”

路扬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这事我做不了主，得我的上级同意才行。”

卡拉小姐轻声叹息了一声：“你的上级我们已经谈过了，他们先是否认你抓捕了胡，后来迫于压力同意协商。其实他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那就无条件放人。你的上司都同意了，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路扬也叹息一声：“我越来越为我的上级感觉到羞愧，他们不像我这样能挺住压力，真是让人失望。”

“路扬，你真不是一个好的下属，如果我有这样的手下，我肯定早就把你踢走了。上司都同意的事情，你为什么要阻挡？”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路扬说：“我最讨厌叛徒，哪怕这个叛徒已经是个美国人，就冲这一点我也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咱们是朋友，我也就实话告诉你，这个人就算是我的上司同意了，我也不会轻易还给你们。当然，不是不还，是有条件的还。”

“你敢抗命？”

“你算半个中国通，中国有句老话叫天高皇帝远，还有一句老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们把我逼急了，我就先宰了他。”

“你真是个无赖。”卡拉小姐嘴上骂着，但是心里稍稍放了下来，现在看来，路扬这个行动不全是针对CIA了，应该完全是针对胡小山本人。以她对路扬爱憎分明性格的了解，这应该纯粹是出于对胡小山这个人的厌恶。

“那你说说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