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训练的事还比较容易解决，我想在办事处抽调一批政治上可靠的外籍情报员，选派一些回国内的专业院校，进行系统的学习。咱们可以搞搞短期班，三个月半年的这种。顺便也可以利用他们学习的机会，再进行考核和摸底。”

“这个可以，你拟个具体的方案出来，我们来协调学校的事情。另外新办事处的人员调配上，组织上也想听听你的意见，希望你能够保持公心推荐合适人选。我们打算给你配备一名搭档，对外的身份是办事处副主任，另外再增加两名副队长，负责具体事务包括行动。这些人选我们先听一下你的意见，组织上研究后再做出决定。这些你都形成书面材料，传回国内。”

“是！”

“我要提醒你一下，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再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前锋官，而是一名指挥官，负责全局的统筹和指挥，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冲锋在前的话，我就会撤了你这个主任，让你去行动小组当个组员。”

“是！”

计一鸿面色凝重地说道：“你的任务真的很重，又要改建和训练，还要尽快挖‘哭泣幽灵’以及它们背后的家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知道，请首长放心，我会成立专门的行动小组，尽快挖出‘哭泣幽灵’和它们的主要研制地。当时我还会找你要人。”

“要什么人？还从二十一区调？”

路扬点点头：“我熟悉他们，了解他们，知道他们各自的强项和优势，所以……”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计一鸿正色道：“总之，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但就只有一条，我们要看到你的成绩。当然，你也没让我们失望过，希望你再接再厉吧！另外计洁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过了，暂时还是不调她回国，继续留下来帮你吧！你不要想多了，这不是监视你，真要想监视你小子，办事处每一个人都可以。”

路扬想了想，很严肃地说道：“首长我实话给你说，我是担心她的安全，计洁是一个好女孩，应该有更好的出路，没必要留在这个地方。”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多说。天色不早了，你伤还没好彻底，赶紧休息去吧！”计一鸿表情严肃地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几盏昏暗的小路灯在树林四周幽然发光。

路扬只好起身，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首长，我可不可以说句真心话？”

“你刚才说的不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不过我是想说几句冒犯的话。”

“冒犯上司的话就最好不要说了。”

“我还是想说，首长，您是一位好领导，好战友，但应该不是一位好父亲好丈夫……”

计一鸿有些恼怒：“你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找抽是吧？”说着作势去拿桌上的手枪，吓得路扬赶紧关上门遛了。

计一鸿听着路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思索半晌，露出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