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离开已经挺晚了，让高向明把两人送到离万嘉公寓两三公里处，徐嘉言就把人赶回去了，牵着夏栀的手在大马路上散步。

万嘉公寓是当地一条很繁华的商业街，即便快到十二点，到处还灯红酒绿，街上有不少驻唱的歌手在人群中唱歌。

徐嘉言也不知道是唱歌上瘾了，还是本身对音乐就有兴趣，每次看到有人在唱歌或弹琴，都会停下来，听上这么一小段，听完还会问夏栀，你觉得他唱的怎么样。

这些街上驻唱的歌手，其实很多都不比专业歌手差，只是缺乏一个机遇罢了。

甚至有的，还是专业歌手出来锻炼胆量的，说实话，夏栀听的每个都还不错，就实话说了。

结果徐嘉言说她敷衍，很是不满地捏了下她的手指，问她，“你以前也在这些地方唱过歌吗？”

夏栀看着牵着自己的徐嘉言，他眼里有询问，也有心疼，这个人，是在心疼曾经的自己吧？

她想了想，说：“不算吧。在街上唱的比较少。只有在大学刚刚学唱歌的那段时间，跟同学一起唱过两回。后来毕业了，慢慢有了自己的团队，都是在自己家里唱。面对的都是没有见过面的网友。”

她说着，脸上浮现出笑容来，“说起来我运气还是挺好的。从一开始出来到现在，遇到的歌迷朋友都很好，他们从来就没在网上攻击过我，即便我戴着面具，也从没有人说我是丑八怪。”

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坚持这么多年的原因，她也很珍惜每一次能给大家唱歌的机会。

徐嘉言笑了笑，其实网上不可能只有好人，没有坏人的，是她心里乐观，才会看到好的一面，忽略那坏的一面。

不过幸好，她是这样的性子，不然这么些年，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五月的风，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一切都是刚刚好，正好路过一个甜品店。

徐嘉言跟她说：“你等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