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点头：“那运送尸体，你有这个权利吧？”

“有。”不知不觉庄晓曼竟然开始配合了。

“那就好，我可以让他们假死，你帮忙把他们的身体都运出去，就伪装成一场瘟疫吧。”叶北可以将他们的灵魂吸入画廊空间，他们的身体就会倒地昏迷，虽然不是死亡，但大规模的昏迷伪装瘟疫搓搓有余，保密局肯定也不会花钱去治疗‘犯人’。

庄晓曼并不知道叶北要干什么，不过如果真的能假死的话，她确实可以把他们运出去。

“你可以去准备了。”叶北说道：“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开始救人。”

“好！”等庄晓曼走到门外，站在阴暗的走廊里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自己根本没有理由听叶北的。配合他救人，这是背叛行为，难道自己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

庄晓曼心里很乱，她已经失去了分寸，如果是姐夫的话，他肯定也会救人的。不知不觉之中叶北的话和姐夫的话无缝衔接了，也不知道她是自己找借口，还是把叶北当成了姐夫。

救人，庄晓曼下了最后的决定。

叶北听着隔壁诗人和数学家的声音，诗人在哀嚎，显然是在接受拷打，而数学家已经疯癫直言世界已经毁灭。

“天之大数，天有十二时辰，年有十二月份，天地自然只教我们十二为限，不应该去了解十三之后的数字啊。”明明是个数学家，现在却对数学产生了恐惧，认为十二以内的数字才是好的，并害怕十三之后的所有数字。

疯人疯语不断传到叶北的耳朵里，叶北竟然也产生了一种十二之后的所有数字不是人类应该触碰的感觉，默念十二之内的数字很安心，念到十三之后就开始心生不安，就好像触及了宇宙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