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囧接过，看到自己凌乱的头发，吃了一惊，不过还好，没有黄蕾那么乱，他把镜子还给小鞠，起身看了两人一眼，道：“我去做头发了，小凡你陪着小鞠先在院子里坐一会儿。”

说着，何老师就迈步离开，林凡神色古怪，这话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误解。

他想起来，前世一个梗，不过这种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小鞠看到他神色有些不对劲，连忙贴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脸色那么差？”

林凡摆摆手道：“没事，就是刚刚何老师的一句话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小鞠愈发的好奇了，开口问道：“什么回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多嘴，万一这是别人的私密，她就这样问出来，是非常不合适，不礼貌的。

果然，林凡的脸色变了变，有些古怪，他当然不是生气，而是在思考，这个梗适不适合告诉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小鞠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有些孟浪的行为，看到他的神色犹豫和迟疑，连忙道：“是我唐突了，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出来了。”

这话怎么说，听起来都有一股淡淡的怨气在里面，关键就在于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