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控了？”

它脑袋极速飞转，联想到了许多，很显然，夜心空之前的状态很不对头，与其说是生灵，更不如说是一头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其神志肯定出现了大问题。

更可怕的是，他的气息大变，与曾经完全不同了，彻底的堕入了魔道，这才导致了木尘一直都没认出来。

“这小子...”小乌龟看向还在悲吼中的木尘。

他之前肯定有了一丝猜测，那些魔人袭杀它未果留下了一把兵器，那应该就是夜心空的武器，一瞬间就被木尘给认了出来，心头不安，所以才不顾危险的进入十方，想要验证！

然而，事实果然残酷，那些袭击小乌龟的人当中就有他师傅，当年葬地假爆发时夜心空与一众皇道高手手握圣兵杀进了十方，至今未归，如今看来是都被操控成凶魔了。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些魔人会使用灵界各大派的成名绝技。

何其残忍的事实！换谁都会悲痛欲绝。

“冷静点，你师傅说不定还有救。”小乌龟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的有救吗？它自己都不太相信，从之前夜心空的表现上看，神志应该是彻底的给抹去了，变成了不折不扣的魔。对于一个灭灵师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一脚入罪，终身难回。

嗡，突然，高空上的魔洞晃动，一股超级可怕的气息喷涌而出，那是一双血红色的魔眼，像是旷古的邪仙降临，冷漠无情，常人被看一眼都会陷入其中。

那双眼睛盯着下面的一人一龟，没有威压散出，可就是这样都让小乌龟感到浑身颤悸，鸡皮疙瘩横生，仿佛被阎王盯着，连说话都变的无比艰难。

木尘也是如此，刹那间被一股寒气从头灌到脚底，呼吸困难，心脏猛跳，悲伤都不能。

在那双魔眼面前，他们不由生出了一种自己渺小如蝼蚁的错觉。

绝世一眼！

“原来是你这只小玄武，没想到还敢来这里，忘了你同类的死了？真是没记性。”宏大且冷漠的声音从魔洞内传出，声如鼓捶心头，仿佛来自远古。

“是...是你！”小乌龟惊怒，而后惊恐，认出了对方就是那个千年前一招将它重伤的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