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浮生笑道：“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我们进入天国之后，实在没办法了就给他们放个烟花，而且我现在有些事情，需要找一个尸种聚集地，做些工作。”

“如果是在天国内引爆，那不是会把所有的幸存者全部炸死？”韩舒清接着道。

“我也说了，以备不时之需，如果事情真的很复杂困难，我们没办法做到尽善尽美的时候，只有牺牲他们了，跟着天国，作为我们的对手和敌人，不能拯救那就全部毁灭。”曹浮生声音平淡，就像是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那么多人命又如何？

废纪元到来死了这么多人，整个世界的人死了九成八，再死上一个天国，又能如何？

高翼眼神复杂，他觉得曹队变了，变得和以前似乎不一样了。

他变得更加自我，变得……有一丝冷血。

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吗？

高翼愈发感到自责，他认为曹队的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