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是现代这没什么。

普罗大众思想早就开化了。

但在此时，尚无名分便破完璧之身，或者珠胎暗结，有伤风化，严重者甚至有可能被浸猪笼。

他不相信武婉儿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当初在曼头城酒楼可不是这样。”

武婉儿一笑百媚生。

极度的风情万种。

仿佛能够魅惑这天下苍生。

那是只有经历过世态炎凉之后才有的风韵。

“没错，这不一样，那时候你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但是现在我做不到。”

周扬认真地说道。

正是因为关心，在意，所以才无法像曾经那样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即便是杨如意，哪怕还没有成亲，但是太原所有人都知道她与李秀宁共享正宫之名。

自然不敢多说半句闲言碎语。

但是今天和武婉儿一旦做了，她势必会背上浪荡不贞之名。

那是周扬并不愿意看到的。

自己可以不在意名声，但别人不行。

“我不在乎。”

武婉儿柔情无限。

“你是教主也好，你是元帅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眼下你与我在一起。”

她的爱，正如她的行事风格一般。

乖张任性。

“天下人如何说，与我无关，我不在乎。”

她又重复一遍。

周扬忽然明白了。

武婉儿对于这个世界是悲观甚至冰冷的，因为这个世界曾经这样对待她。

所以她不奢望什么天长地久，也不求名分。

她要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对于这样能够放弃一切的人，如果现在说不，才是最大的侮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