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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拭眉解释道:“他会武功也不奇怪,他是皇子,还是嫡出,自然少不得文武兼修。十三岁上大病一场,才出事的。”
祁阳又提出疑问:“但十三岁以前练的武功,可绝对打不过咱们的后会无期钟先生啊!”
钟浪没有自得,依旧面无表情。
柳拭眉朝钟浪看去,问:“那钟先生可有什么发现?”
她也不说,自己是有过怀疑的。
她与皇甫令尧之间的事,如果不是有必要,还是不要拿出来与别人说的好。
不是信不过眼前这两人,而是清官难断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