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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就不对了。”皇甫令尧的脸色极冷:“我媳妇儿怎么样都是我宠的,我愿意惯着她让她做祖宗,有你什么事儿?”
不管粟威脸色丕变,他又来了一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
粟弥音顿时语塞:“你……”
说不过他,转头就去对粟威撒娇:“爹爹,我这不也是关心尧师兄,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粟威正要安慰。
不想,皇甫令尧举起了酒杯,根本就不给这对父女感情交流的时间,道:“师父,徒儿先敬你一杯。”
粟威想了想,自己也是要走了,便不多说,举起酒杯一仰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