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抓住太鸾话里的重点，他就说以殷洪的力量，如何会杀得死邓九公，原来还有这般原因？

“是的。”太鸾点点头，回道：“末将很确定，刚开始殷洪的目光，还像个人，可后来……末将感觉那双眼睛和人类完全无关！~不，再说准确点，那眼睛，完全没有一丁点感情，根本就不似生灵！~”

帝辛这下是真的惊了，不似生灵？

在洪荒世界的历史，和自己前世里，无数书籍对洪荒神话的描述，即便是暴虐嗜杀的种族，那眼神最多也就是暴虐嗜杀，绝不可能毫无感情；哪怕是凶兽，那也有着对食物的欲望，何谈不似生灵？

所以，唯一的解释，那便是天道！~

也只有天道至公，才会对所有生物都漠然无情！~邓九公，居然会引得天道附身，亲自下手？难道说，是因为商灭周兴的天道大势？

但是也不可能啊，因为从名义上，西周已灭……即便还有残存的气运神龙未被吞噬，那也是被圣人强行续命，根本就是随时可以解决的存在，更别说殷郊、殷洪可是大商皇子。天道至公，又如何会附身殷洪出手？

帝辛满脑子都是疑惑，完全想不通……无奈，他也只得招呼着看完对方大营的众人先下城楼，等明日一轮交锋后再说。

于是，刚至三山关的第一日，便在帝辛疑惑，以及众将叙旧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