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眼可见，自己的攻击是真的打在了气爆道尊的身上啊。

“你说这事儿啊...”

唐羽轻笑一声，目光转向了南宫天，淡淡的说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你的感觉，却一定是真的。其实这无非是利用了光的折射原理而已。在水中放一根树枝，你会发现树枝是弯的，但是树枝真的是弯的吗？那只是你的视觉的显示而已，也就是你的眼睛欺骗了你。”

“我的眼睛欺骗了我？”

南宫天瞳孔骤然一缩，心头猛地有一震，突然想到了什么，骇然喝道：“难道说...你之前的法相，将光线给折射了？”

“聪明！”

唐羽打了个指响，笑着说道：“光的折射，其实这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的法相内部可是冰层，通过冰层，将光线进行折射。而你凝聚出来的两条尾巴，可是被我的法相笼罩，你的视觉自然也会受到影响。而你那尾巴是多出来的，你可做不到感受你自己身体其他部分那么敏锐。

所以，你攻击的时候，看似攻击在如烟的身上，但是真正落下的时候，会有些许的偏移，根本就没有落在如烟的身上，而是从边缘斩落，只会擦伤如烟而已。而为了模拟你斩杀别人的真实感觉，我可是真的捡了一具尸体，被你的那一斧头打中啊。”

“捡了一具尸体？这么说...我之前看到的那具尸体，是真的？”

南宫天心头一咯噔，脱口而出。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