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琳。”

史莱姆想了想问：“你是怎么变成流浪者的？人类变成流浪者的条件是非常苛刻的。很少有人能够制造出人格转换机器。这项技术黄昏文明都不一定能够掌握。”

“我和妹妹一起，被雷劈了。”零听他这么说之后，生怕牵扯出其他麻烦，就随口扯了个谎。

史莱姆能够感觉出她异常的能量波动，但是他没有拆穿她，看来她的确制造出了任何转换机器，也不知道她从那个阶段的文明出来的。史莱姆没有继续逼问，他怕惹得徒弟反感，毕竟他还指望徒弟能够好好干活，掐断痛鸣兽诞生的起因。

史莱姆不会告诉零，他已经快要进入永夜文明的阶段，他能够掌控部分因果，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如果我遇到关莉，我会告诉她，你在找她。你要变强一些，不然文明调查员都可以对付你。那些玩意儿就和苍蝇一样，贼烦。去吧，我给你找了个好地方。”史莱姆将零送回空间宇宙，自己则继续在时间空间二维宇宙中飘荡，寻找可能诞生痛鸣兽的物质时间团。

熏星一直很混乱，但这种混乱明显被人修改过了。所以，他对切片进行溯源，找到短暂的稳定点，就发现了有特殊生命体存在。

为了确定特殊生命体是什么，流就进入了熏星所在的空间世界。他确定稳定熏星的是流浪者。

他很欣赏零，觉得她是一个可塑之才。其实，他并没有自己标榜的那么好，他也杀过流浪者。因为有一些流浪者，人格有问题，喜欢搅风搅雨，不稳定世界就算了，反而弄得世界混乱不堪。时间线最好一直保持在初始状态，不要有分支，就算没有保持初始状态，也最好保持一条线。如果出现环，导致时间线不再前进，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