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手中的剑一挥，就劈开了零设下的幕墙，“白23号，我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b冲了过来，以极为缓慢地速度劈向零。零感觉到这股能量的异样，裹挟着a极速跳跃到远处。

b气急败坏地吼着，艰难地追击，并气急败坏地吼着，“有本事你别跑！”

零看出了端倪，“你的这把剑的确厉害。不过它一旦离开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就会变得格外虚弱。你驾驭不了它。”

“混蛋！混蛋！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b举着剑，身体越发虚弱，摇摇晃晃地扑向零，看起来就像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

零说：“我有折磨你们吗？分明是你们一直追着我，想要捕捉我。现在我有能力反击了，你问我为什么？这个问题岂不可笑。”

b听不进去，他的身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奇怪的声音，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疲惫地挥着剑，“把a还给我！把a还给我！”

a比b要理智一些，他说：“b你不要这样了，将生命泉眼放回去吧。她就是在耍我们。她能够拦截住搭乘超时空传送领花的我，就证明她已经掌握了一些时空法则。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不要再让自己痛苦了。是我们运气不好，我们就认命吧。”

b听了a的话，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无力地松开了剑，剑化为一颗光球重新钻入b的嘴里。他不想认命，可不认命又能怎样呢，弱肉强食，这是最基础的法则。

a看着失去了求生意志的b，叹了口气说：“你不杀我们，一定是想问一些问题吧。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威胁，而且宇宙那么大我们再次相遇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不是吗？”

“的确。”

“你问吧，我知道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金蝶，告诉我你们知道的所有有关金蝶的事情。”

“金蝶也是流浪者，一般强大的流浪者都会保持一种或者多种特定的形态。她总是干扰文明的自然发展，救一些本该毁灭的黎明文明。％的黎明文明会在初期被自己毁灭。宇宙很大，但是容不下太多的黄昏文明。黎明文明一旦发展为正午文明，就有可能发展为黄昏文明。孩子容易夭折，但是想要杀死一个成年人很困难。把威胁扼杀在襁褓里，是最明智的做法。”

“所以你们就在黎明文明还很弱的时候，毁灭他们。”

“不，我们文明监控局不是这么邪恶的存在。文明监控局认为一切文明都应该自由发展，任何干涉文明的行为都是不允许的，不论是毁灭文明，还是人工操控文明。我们要做的就是消除人工干涉文明的因素，让文明自由发展。金蝶总是拯救黎明文明，她对于某些文明来说是救世主，但她是我们的文明监控局的敌人。”

“金蝶对雨星做了什么？”

“这你不是知道吗？”

“我想听听你们的说法。”

“在50年后，一颗直径30公里的流星将撞击雨星，雨星文明将瞬间毁灭。金蝶使用了变异射线，强行让人类提前进化。她的这种行为，保住了雨星，避免雨星文明被毁灭，但是我们文明监控局认为这种行为，违背自然规律，应该消除。而金蝶破坏文明自然发展的金蝶更应该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