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嫌恶地递给她一包纸，眼神却时刻注意着她的每个举动，“快擦掉眼泪，哭得这么难看，真是丢脸。”

“你是我夫人，我把你救出来，不是应该的吗？”

简简单单一个回答，却仿佛说中了她的泪点，梁若馨鼻头发酸，哭得越发激烈。

“但是你分明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傅琛阴沉着脸，抓起她的耳朵，向上拎着，“你听不到么？我之前告诉过你，那份协议上的名字不是我写的，是别人仿写的。”

这是他第一次，不由自主地把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解释给别人听。

仿佛和梁若馨婆娑的泪眼相对，心理防线便会被彻底击溃，内心瞬间变得柔软。

也许他上辈子亏欠她太多吧。

梁若馨抽噎着，哭得梨花带雨，“我亲自辞掉了薛律师，他是如何进入法庭的，法官手中的申请书又是什么情况？”

“哦，申请书啊。”傅琛歪着脑袋，一只手撑在太阳穴上，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头发，“做了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