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实在没有想到，季绾绾会这么懂事。

季绾绾知道她和季林想要什么，也鼓励他们去追求。

“我努力高考，你们努力科研，我们一家三口都有奋斗的目标，”季绾绾笑着说，“妈妈，这不是挺好的吗。”

……

和季绾绾聊?大半个小时，最后沈清决??，和季林留在美国。

“新项目的性质偏公益，不用做什么保密措施，”沈清说，“以后每?下?晚自习，记得给我和你爸打视频电话啊，一年多没见?，怪想你的。”

季绾绾“哦”?声，又想到什么：“可是我们学校不让带手机诶。”

“学校不当你带，你?不带?？”沈清哼?声，没中季绾绾的套，“我要是现在去查你的游戏账号，说不??还能逮到你大晚上打游戏。”

季绾绾睁大眼：“妈，你连我游戏账号都知道？？”

“上次你打游戏的时候瞄?眼，?记住?，”沈清笑着说，“谁叫你妈记性好呢。”

季绾绾：“……”

教室里的??已经陆续??光?，值日??关好?门窗，只有周恪还守在身边。

季绾绾看?眼时?：“妈，我们放学?，你等我回家?和你联系。”

“去吧，路上小??。”沈清没有?说什么，直接挂?电话。

季绾绾举着手机，看着已经黑?的屏幕半晌，没缓过神儿来。

?好像做?一场梦。

周恪俯下身，手撑着膝盖，低声问道：“是阿姨的电话？”

“嗯，”季绾绾吸?吸鼻子，“他们的工作结束?。”

周恪的眸子沉?一点儿：“要回江城?？”

季绾绾张?张口，正要回答，又听周恪追问?一句：“你也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