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海东又转头看凌蓁。

凌蓁淡定地微笑：“医生都说我恢复的速度惊人，我对比过跟类似病人的康复过程，发现差异应该就出在营养餐上，他们的药膳所用的材料没有我用的好，所以恢复得没有我快。”

历海东一想她那恢复速度，顿时没话说了。

而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但是谢玉婉她不甘心啊，她虽然没有一张张看到详细的收据，但是首页的收费项目小结的内容她看得一清二楚，一看凌蓁光是营养餐就花了好几万，她的心肝都开始哆嗦了。

她张嘴就想说什么，但是历海东略凌厉地瞪了她一眼，那刺寒的眼神让她把话又咽了回去。

你当历海东他不嫌贵吗？他也想赖账不给这个钱啊！

但关键是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他主动提出让医院帮忙立的，这会又反悔哪里说得过去？

再说，他在本市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富商，曾上过财经杂志的那种，所以他就能为这点钱跟人争论不休吗？

传出去人家以为他快要破产了所以才为这点钱而计较怎么办？

“真的是因为药膳发挥了大作用吗？”历海东对此还是有些怀疑的。

如果吃吃饭喝喝汤就这么能治病的话，那哪里还用得着吃药？

这个问题莫护士肯定是没有答案的。

历海东就问到了主治医生那里去。

“不排除是有这方面的利好影响。”主治医生自从那天看了片子之后，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可惜的是到了现在也没找到真正的原因，这会听到历海东的问题，不由心中一动，开始思考起了这个可能性。

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他没有经过验证，肯定不能给历海东确定的答案，又不是直说他也不知道，所以暂时就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