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化着精致的裸妆，身穿白色中长款羽绒服、内衬深灰色高领羊毛衫，下搭黑色加绒袜裤加黑色短靴。她抿着唇，打量凌蓁的目光中隐含着敌意，但往旁边一转看到历瑞时马上变脸一样换成了温柔的神色。

有了学校里的那一批珠玉在前，凌蓁现在对于这些莺莺燕燕避都来不及，只扫了对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反正叫的人又不是她。

“真巧，历瑞你也在这里吃饭？”那女孩继续说。

凌蓁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疯狂吐槽：来饭馆里不吃饭难道喝咖啡吗？

她看了眼历瑞，发现他见到那女孩时眼中明显掠过一抹疑惑，静默了一瞬，凝眉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在她问出第二句话时才想起来：“……余芷贤？”

见历瑞叫出她的名字，余芷贤脸上的笑容反而变得含蓄起来，她轻轻点头，走近过来，目光从凌蓁的脸上扫过，很快就回到历瑞那里，隔着半步的距离站在他跟前。

她偏了偏脸示意：“我一个已经在翠大毕业的老乡有点事拜托我，所以请我吃饭。我本来还在想着你会不会在学校呢，还想着……没想到你真在。你这是——”

“打扰了，麻烦可以先让一让吗？”

一道声音打断了余芷贤的话。

是来上菜的服务生。余芷贤站在这里刚好堵住了上菜的位置，她其实在余芷贤后面已经站了半分钟了，见后者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思，不得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