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服务生已经装作纯粹只是经过两回了。凌蓁想了想，历瑞那边跟客户正谈着呢，也不好总是拿个手机发信息，要不然她自己先回公司好了。

她给历瑞发条信息就起身离开，到了公司门口时居然又遇到了斜对门那个老想给历瑞送宵夜的前台小姐姐。

对方应该是刚吃完午饭回来，见到凌蓁时愣了一瞬，撇了撇嘴之后居然问她：“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

听语气还挺怀念的样子。

凌蓁：？？

你该不会是男女不忌，看到我之后改了口味，又丢掉历瑞换成我了吧？

凌蓁抱住双臂搓了搓鸡皮疙瘩。

不过她显然误会了，那前台小姐姐对她的反应不明就里，不过往历瑞公司门口张望了一眼之后就伸手拉她往前了两步，一副“我有秘密要跟你分享”的架势。

凌蓁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了？”

搞到大家好像很熟一样。她可没忘她跟这小姐姐的最近一次见面，小姐姐隔着玻璃门一副想打她一顿的样子。

“嘘……”小姐姐做了个噤声动作，直接就把凌蓁拉进他们公司了，不过没有太深入，只是站在门口偏里的一侧。

前台小姐姐抬抬下巴示意：“那边来了一个妖艳贱|货你知不知？”

凌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