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们的心底同时咯噔了一声，对了一个眼神：难道万佳宁真的还是没有说实话？

对此，凌蓁的回答是，看到前面没人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傅妈妈和傅爸爸的心和脸色一样深下来。

观察到了凌蓁的放松，医生开始问凌蓁：“你掉下去的时候，有没有被什么东西磕到脑袋了？”

凌蓁第一次给反应，轻轻摇头，声如蚊呐：“没有。”

傅妈妈迅速跟傅爸爸对视一眼，前者使了个眼色，后者马上意会，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谆谆善诱：“小萱，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掉下去的？那个地方有护栏……”

凌蓁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看着傅爸爸，她目光闪烁了几下，忽然双手捂住额头，傅妈妈紧张得已经准备上前去了，又见她把手放开了，眼中充满了不解：“我、我不记得了……”

“不——”傅妈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不由自主飚高的声音吓到了女儿。

不记得了？

“小萱——”

傅爸爸还想问详细些，却被医生示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