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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2 / 3)

作品:《天生富贵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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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琰在一中附近看房子,很快就看中一栋单元楼,于是将第七层整层都买了下来。

因傅家出面干涉,厉琰的户口没遇到太多阻碍就成功刮出来独立。所以交付全款后,产权证书等都顺利过户。

一中学生是走读和住宿两种模式,宿舍住满八个人,对于有些洁癖以及喜好清静的厉琰来说,绝对不可能住宿。

所以从开始决定入读一中,他就在附近圈定几个地方,打算买房子。

看了几处,最后选中一小区末尾的单元楼,人少、幽静、隔音好,环境也好,非常适合居住。

站在阳台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森林公园,正面对着大湖泊,环境很清新。过个几年,这块整片区域都会被开发,形成现代化城市规模。

地铁、图书馆、购物街、大广场等等一系列配套,唯独那片森林公园没有被开发,作为景观区保留。

连带周边区域也被划分为最佳住宅区,变成长京市有名的退休养老最佳选择。

一套三室一厅简单家宅,价格就已经达到20万。跟后世动辄三、四百万比起,很少,实则已经是高到很多人望洋兴叹的地步。

但是再过十年,直接翻了十几倍,一套老房就能炒到两百万,遑论新房。

房地产,好像也是暴利行业,值得投资。

厉琰淡淡扫过自公园到远处还未被开发铲平的群山,一一跟后世繁华商圈对比,最终确定:可以投资。

于是就在心里划了几个圈,圈完后就放下,等那几块土地的标放出来再说。他转身进屋,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六点半,想到骆白考中状元采访一事。

打开电视,正巧是本地新闻开始。平静的看了十几分钟,直到骆白出现。

……大红花?

厉琰沉默,骆白的审美为什么可以诡异到这种地步?

时好时坏,而且毫无自觉。

..

骆白期待了很多天,没人送他大红花。

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开玩笑,见了面还很给脸的哈哈大笑。

骆白很郁闷,不好受。直到厉琰说要来见他,心情稍微放晴。

骆来宝用小剪刀剪朵纸花,涂成红色,拿根绳子串起来找到骆白:“宝哥,我送你大红花。”

望着那丑到炸的低配版红花,骆白露出笑容,接过来:“小宝,还好有你。”

他还能怎么样呢?

生活的嗟磨、亲朋好友的不理解,已经摧毁他那放纵的骄傲。

哪怕是低配版,也能够安慰到受伤的心。

骆白叹气:“自古天才没人懂。”

骆来宝趴在窗台上:“漂亮小哥哥来了哦,在门口。”

骆白下楼:“我去开门。”

大门打开,外面是厉琰的车,而他就在门口站着,见到骆白便招手:“送你个礼物。”

近来收到许多中考礼物,骆白没有太大的惊喜感。

“送什么?身体不好,别老奔波。”

厉琰面色不改,没接这话题,而是指着后备箱:“在里面,你打开看。”

骆白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打开后备箱,被团团簇拥在一起的,精致又俗气的大红花震惊到。

惊喜来得太快,请问应该怎么走程序?

先哭还是先感动?

骆白:“厉琰,你果然懂我。”

不愧是倾盖如故的好朋友!知音!

他立刻就往胸口上套了两朵大红花,胸前背后,美滋滋的。

骆白转身问:“好看吗?”

厉琰淡淡撇开目光,颔首:“红色衬你。”

骆白抬头挺胸,那被打压的骄傲再次放纵,肆意撒野。

厉琰:“车借你,敞篷的,带你转一圈怎么样?”

骆白惊喜:“真的吗?”

厉琰:“嗯,这不都得打马游|街?做天才还是低调点,少刺激到普通人,所以就游村好吧。”

骆白:“你说得对。”

他蹬蹬跑上开了盖的敞篷车,迎着飒爽的风儿,胸前红花微微颤抖。心情的激动无以言表,骆白回头邀请厉琰:“一起吧,我的荣耀分你一半!”

厉琰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轻声拒绝:“你的荣耀留在我心里,我在这里看着你就已经足够了。去吧,早点回来。”

最后一句话,是对兼职司机的助理说的。

助理双眼含泪,神情麻木而呆滞。他想问老板,为什么这么对待他?他一直兢兢业业不是吗?

但最终,他什么话都没说,开着车,绕着村子,为宝哥挥洒他的荣耀而默默耕耘。

厉琰目送远去的车,决定回去后就让这车留在车库里,别开了。

——回去的话,还是乘坐公交车吧。

丢不起这脸。

骆来宝站在他身侧,目露艳羡。

她也好想戴大红花游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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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愿得到满足的宝哥,和厉琰的友情蹭蹭往上涨,再度热情邀请他过夜同睡。而胸前佩戴的两朵大红花,则是留在房间里,当成勋章般裱在墙上。

骆白:“对了,我已经收到一中录取通知,被分到实验班,而且还要住宿。不过住宿的话需要晚自习,办起事来不方便,所以打算在外面租房子。”

厉琰:“我也一样。”

骆白:“要不咱俩合租?”

厉琰想了想:“可以。”

骆白:“那得租个大点的,能塞得下我这拔步床。”

骆白没忍住,又摘下大红花戴在胸前,端坐在拔步床床沿,说这话的时候正巧抬头,眉眼都是笑意。

他肤色很白,是那种健康的象牙白,五官也好看。不是厉琰那样儿漂亮到凌厉,跟把刀似的。而是较为温柔、无害的长相,让人看了就心生好感,无法讨厌。

厉琰之前说过,红色衬他,确实没错。

短袖衬衫和宽松长裤,搭衬胸前大红花,竟然看不出半点俗气。

反而好看得紧,坐在床沿的模样,像在等着谁一般。

偏偏还是婚床,不正像极古时候的新娘?

恰也是豆蔻枝头的年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