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王察灵带着两只恐怖的老鬼，气呼呼的走了。

打又打不过，摆钟又保不住，继续激化矛盾，那也只是自取其辱，那还不如干脆点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眼看着没有打起来，李军也是松了口气，一旦真的起了冲突，以他的立场，不管是站在哪边都不是一个特别的好的选择。

而且除了苏远以外，王察灵和杨间都是总部的队长，这两人打起来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被外人笑话窝里斗之类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苏远扭头看向了李军，此刻的他脸色很怪异，有几处残缺的地方，像是被人用手指涂抹了一下，而且肤色十分浓郁，像是颜料涂抹，画出来的一样，给人一种古怪不真实的感觉。

“你现在是算活人还是死人?”

李军的表情一脸的木然：“应该是死人吧，真正的我，早在鬼话的灵异事件中就已经死去了，现在的我是阿红利用鬼妆的特性在厉鬼的皮上画出来的，并不能算是活人。”

没有丝毫的隐瞒，李军直接就说出了自身最大的秘密。

i其实以他现在的状态，哪怕是真的想要隐瞒也瞒不住，不管是苏远还是杨间，两个都不会是傻子，一眼就能够看出他自身的异常来，既然如此，那索性也就不瞒了，也没有那个隐瞒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