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钰紧紧抓着夏夕颜的手腕不放手，艰难地开口，“你还生气？”

以他的清冷绝尘，他做不出这般死缠烂打，可面前这人是她，他对她有愧，愿意为了她放下脸面。

“这和生不生气没有关系。”

夏夕颜一把甩开了娄钰的手。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那是为什么？你突然变得我不认识了。”

娄钰望着夏夕颜，他不愿放过她脸上的表情，其实他也知道她眼里已经没有曾经看到他时的那种光了。

“我说过，有些伤害一旦发生了，就不可能抹灭，你以为你现在被我说两句，就觉得委屈了，和我之前受到的伤害来比，你受到的这些算什么，别忘了，我现在站在这里，是因为谁。”

夏夕颜不想给这个渣男体面。

娄钰脸色苍白了起来，眼里浮现了悲伤，他定定望着夏夕颜，“抱歉。”

“我不原谅。”

夏夕颜回了四个字。

在外人眼里夏夕颜很绝情冷漠。

可夏夕颜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她冷漠开口，“不管你道歉是为了让自己好过，还是为了什么，我都不原谅。凭什么我受到的那些伤害，你轻飘飘的一句抱歉，我就要原谅你。”

娄钰垂放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他眼角泛红，努力控制着些什么。

在夏夕颜再次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朝夏夕颜喊，“不是。”

夏夕颜不解地皱起了眉，不是什么。

“我不是为了让自己好过，我是真的想让你回来，哪怕你永远不原谅我。”

娄钰向夏夕颜解释。

夏夕颜冷笑一声，转头冰冷地盯着娄钰那张清冷仙气的脸，“不说我愿不愿意了，试问，天界会接受一个女魔吗，你们天界不是一直都视魔族为眼中钉吗，恨不得除之后快。”

“我接受你就行了，我说过我会一直护着你。”

娄钰信誓旦旦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