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谢谢你，秋歌！”

秋歌冲着她勾唇一笑：“不客气，女朋友。”

*

陈清让：我听孙子说你今天被男同学表白了？

刚躺到床上赵婷茹就收到了陈清让的消息，兴高采烈回道：是啊~场面可大了！地上摆了一大堆蜡烛，还摆成心形呢！那个小男孩捧着一束玫瑰花单膝跪地求我当他女朋友！你都没这样过！

陈清让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消息来：小孩子瞎胡闹，也不怕这么搞被老师发现了退学，还要连累你，现在的孩子就是心浮气躁没脑子！

赵婷茹看着消息瘪瘪嘴，没看出她什么意思吗？她是想他也这个样子对她来一次啊！这老头脑子太死板……

赵婷茹：不说这个了，老头，你现在能开视频吗？你好几天没和我视频了！

陈清让摸了摸这几天持续变老的脸怕吓到她，他也很久没见赵婷茹李，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滋味：我还有事忙呢，不能和你视频，你先睡吧，明天我再联系你，我要干活去了。

赵婷茹：又忙了啊……你都好几天没陪我好好说话了，那你明天给我打电话！

陈清让：嗯，快睡吧，小心熬夜变老。

赵婷茹：【鬼脸】你才变老呢！

陈清让看着手机上俏皮的表情，双眸却越来越黯淡。

是啊，他越来越老了……

*

时间一晃已经一年多了。

赵婷茹翻看着手里已经一天没收到消息的手机。

一年多了，那个老头不仅没回来，反而越来越忙了，已经好久好久不和她视频了，连电话都不打了，只是偶尔给她发条消息报告一下现状，晚上嘱咐她一句早点睡，两人之间的话少得可怜。

他在那边到底怎么样，赵婷茹一点也不知道，她想去M国找他又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在哪个城市，只能这样等着他一天没几条的消息，他不会在M国不回来了吧？外国的女人那么开放他一定看不上吧？不过那老头现在也开放一些了，该不会有什么外国女人缠着他吧？

赵婷茹越想越觉得不踏实，编辑了消息给他发过去：老头，你做什么呢？给我打个电话好不好？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陈清让从无菌实验室里出来才拿回手机，看到赵婷茹的消息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

他看向眼镜中已经长出明显皱纹的自己，满眼的落寞。

他的声音也沧桑了很多，所以他不敢和赵婷茹视频，也不敢和她打电话，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还年轻着的赵婷茹，她有时给他发自己的照片过来，他就会觉得自己离她越来越远，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形的把他们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