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知书却误会了，想起昨天种种，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们咄咄逼人，酒店都是她们家的……你是不是又担心，她们把什么证据都消灭了？”

靳沐尘看不过眼，回道：“报了。”

楚知书：“……那你失神犹豫什么？”

顾清源回过神来，笑道：“就算抓到了醉汉，也不像会爽快赔钱的样子，我在想，我恐怕得自掏腰包把调香室翻整一遍。”

楚知书：“……”

＋＋

回去的路上，靳沐尘问：“刚才失神，想到了什么？”

顾清源并没有指望能逃过靳沐尘的法眼，回答道：“醉汉不像是有钱的样子，是不是查他们的钱银收入，就能捉到背后指使是谁？”

“是这个道理。”

“爆炸案是不是已经处理好了？”

闻言，靳沐尘蓦然望向顾清源，不过须臾，很快反应过来，寒潭一般的眸子里闪烁着咄咄逼人的光芒：“昨晚你听到了？那么——还听到了什么？”

顾清源含糊其辞：“听到了一些，后来就撑不住了。如果爆炸案已经处理好了，那么，失窃案查到了吗？”

靳沐尘眯眼，决定后退一步：“想说什么？”

“我猜，靳少已经查过刘洋，就是那个花匠，刘洋的银行账户，但一无所获？”

靳沐尘沉默以应。

“我想说的是，如果醉汉缺钱，拿钱收买。那么，花痴的花匠，该给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