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点头。

“上学时生物老师讲过，生男生女取决于男方，从科学角度上讲，概率是相同的。”

我再问。

“那你猜一猜，为什么戴上噬女兽面的女人，就只生男孩了呢？”

王婷打了个冷颤。

“被……被吃了？”

“对，”我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噬女兽面会把你怀上的女孩，全部吃掉！”

说完，我把噬女兽面推到王婷面前。

“你还要吗？”

王婷捏紧拳头，考虑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她抓住噬女兽面，搂入怀中。

“我要！”

她语气坚定，打定了主意。

客人要买，我没有拦着的理由，但噬女面具是鬼器，若是流失在外，恐怕会引起灾难。

对于鬼器，从师父这一代开始，基本上都是只租不卖。

但有大德通当票的前车之鉴，靠双方口头约定，是不靠谱的。

虽然我可以靠林小鹿上门强行索要，但我答应了大姐林素素，要保护好林小鹿，如果能避免意外，还是要尽量避免的。

于是，我又取来一个竹简，放在王婷面前。

“张老板，这又是什么？”

“这是鬼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