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说了一个形容词。

“狗屁不通？”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在懂行的人眼里，老村长给秦冬的符，和小孩的胡乱涂鸦，其实没有任何区别。

林小鹿大概是怕别人听见，拉着我往后走了两步。

“呆子，你说是老村长三十年前被骗了，还是山鬼一说，根本就是他编造的谎言？”

我更偏向于后者，因为按照村民的说法，三十年前山鬼第一次吃人，老村长把符箓往村中四角一贴，山鬼就消失了。

可符箓是假的，若真有山鬼，肯定不会被假的符箓吓走。

所以我几乎能够肯定，山鬼也是假的，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

林小鹿又问我。

“那这事咱管吗？”

我思索了三秒，然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