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陷入自己的瞎想当中去了，所以也就熄了继续澄清的心，继而说起宁采臣的事来。

“山蛮，现在宁采臣的灵魂还是宁采臣吧？”

“是的元帅，宁采臣还是宁采臣，至于那个魔族的灵魂还在沉睡中”，山蛮回道。

“那有没有办法让那个魔族的灵魂一直沉睡，或者直接消灭掉？”

“这个，属下目前还办不到”，山蛮尴尬的笑了笑。

“干嘛这么麻烦”，燕赤霞插嘴道：“直接让宁采臣魂飞魄散不就行了。”

虽然二人的传音他听不到，但之后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他也没想到这宁采臣的身体里面居然这么热闹，除了附体夺舍的那个宁采臣外还藏着一个魔族的。

而且，听其言观其语，貌似现在的这个宁采臣灵魂跟夺舍的那个还是一体的（他自己推测的）。

他也不管一体的两个灵魂为什么不能融合（或许是因为魔族灵魂的影响），但反正不管是宁采臣还是魔族的，俩个都是敌人，直接都灭掉不就好了。

所以他才会插嘴提议道。

而程云在听到他的建议后，恍然大悟，“对啊，反正都是敌人，咱们考虑那么多干嘛，一起灭掉他不香吗？”

“不可，元帅，属下觉得，这或许是一次收复宁采臣势力的好机会”。

山蛮阻止道：“元帅您想，他们的头领都落在我们手中了，他们的势力还敢不投降吗？”

“或许他们真的敢呢？”程云说道：“现在他们的势力应该是聂小倩说了算吧，我可没看出来她对这个宁采臣有多么在意。”

“元帅，属下倒是觉得，她的一切不在意都是装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宁采臣（枉死城）被您灭掉而诓骗属下来为其报仇雪恨了。”

“说的倒也有点道理”，他若有所思的说道：“看似越是无情，其实心里越是友情！”

“老程，我也觉得这个方法可以试试”，燕赤霞说道：“前提是你的天蓬大元帅这个身份是‘真’的。”

他一个真字咬字咬的特别重，说着，他还看向了山蛮。

其实哪怕到现在为止，他的内心还是震惊的，谁能想到，自己无意识间结识的一个朋友，居然会是天庭的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