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1 / 2)

作品:《[娱乐圈]裙边飞扬

祁寒觉得很尴尬,屁股底下烧的慌,大脚拇指头扣地的那种,昨天还信誓旦旦义正言辞的告诉某撒娇鬼自己是绝对不会去湖南的,结果此时此刻,她不仅来了湖南还坐在了观众席,而更为尴尬的是她坐的是VIP席位,就是距离舞台直线距离不足10米,前面除了摄像大哥就没有别人的VIP。

祁寒很迷茫,难道是她落伍了吗?她实在不懂自家两个大人的想法,为什么要舟车劳顿跑到这里。难道是家里的沙发不够柔软,还是可以不停调台的遥控器不香,再不就是满茶几的小吃饮料不可口?

祁寒微微抬了一下屁股,实在是最近因为生病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再次离她而去了。而屁股底下这把所谓的VIP椅子,即使再怎么添加头衔也不敌它本质就是一把普通塑料椅子的事实,所以很硌。

祁寒惆怅的仰角45°望天,她真的很想很想家里的沙发。她不想在这里活受罪,可回头看了一下罪魁祸首,祁寒只能扬起笑脸把一切不如意硬吞下肚。

左边是正和湖南广电局副局长打官腔的老爹,右边是正跟台长亲切热聊的老严,祁寒那个都惹不起,她现在唯一只想低调装鹌鹑谁也不理,只当自己是个木头人,可惜左右两边根本不放过她,完全不给祁寒任何拒绝的机会。

“今天真是麻烦您了,您看看这大过节的还给您填了这么大的麻烦,唉,对怪这孩子,听说今晚有个什么南韩组合,在家里是又哭又闹非得要来,唉~教子不严教子不严啊~~”祁泽铭满脸的无可奈何,还象征性的拍了拍祁寒的头,“还不赶紧谢谢大大。”

祁寒赶紧面带羞涩,低头装乖巧,“谢谢大大,辛苦您了”非要来?昨晚是谁告诉她,今天要临时出来见个朋友,让她不要失礼。又哭又闹?她明明是刚刚晨练完早饭都没吃就被拉上了车,结果上车还没等多说一句话就被一杯牛奶放倒,昏睡到了刚刚。

“还是您有魄力,BB国内第一首秀就花落芒果,想必今晚的收视率一定会傲视群雄啊,我在这里提前恭祝老哥了”老严拱手作揖。

“哈哈哈,这还得多谢老弟牵线搭桥啊。”自打BB确认出席跨年晚会,晚会的赞助商快要打疯了,各种竞标投标不断加码创新高,2016的芒果真可谓开年大吉啊,“这就是令媛?果然有祁老哥和严老弟的风采啊。”

祁寒继续羞涩的微笑对答,“多谢叔叔的夸奖,我还差的远呢,需要多学习。”祁寒微微抬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老严,确实需要多学习,就是这个人递给了自己那杯牛奶。

祁寒压下满心的惆怅,轻呼了一口气,无视周边不时扫射过来的目光,绷紧背脊,乖乖充两个爹口中那个不通人情世故,在家撒泼打滚非要来现场的不谙世事的二代小祖宗。

灯光慢慢熄灭,随着主持人的登场,左右两边也终于停止了寒暄,祁寒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放松了一下一直紧绷的神经,但可惜毫无任何舒服之感,而且因为离舞台太近,前面又全是摄像,只要往观众这里带镜头,祁寒就会入镜,所以她也只敢微微沾一点点椅背,完全不敢造次。

“哥,你说丫头不来那她会在家看吗?”胜利这几天从权至龙身上大赚了一笔,哪怕是最后时刻,他也不想放弃,准备最后时刻再刮一刮。

权至龙理都不理胜利,但正在刷Ins的手指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实话实说,他现在是真的没把握祁寒会看他的表演,按照他对祁寒的了解,11点肯定关灯上床睡觉,而今天晚上BB是压轴。

看着无动于衷但浑身冒着冷气的权志龙,胜利坏笑的挑了挑眉,帅气的脸上此刻全是幸灾乐祸。“啧啧啧~~~我们的至龙哥,BB的实权尽然也会有滑铁卢的一天啊,哥,你这不行啊~~”胜利还十分欠揍的将尾音拖长。“大成哥,这里除了南国哥和勇俊就你见过那丫头,快说说到底长什么天仙模样啊?”

大成茫然的抬头看着胜利,可能因为性格的缘故,私下里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而且因为两个人仅仅相差几个月所以不管是私下还是台面上胜利很少都喊他哥。

“李胜利你是想挨揍了吗?”权至龙这个人很护短,更何况祁寒是被他纳在羽翼下要保护的妹妹,怎么可能会任由BB几人特别是胜利评头论足的拿祁寒的颜值作为谈资。

“嗯~~~”大成被问的略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实在无法像胜利这样大大咧咧的讨论,但那一双水光荡漾,满是认真与温暖的眼睛,让大成至今难忘,“是一个很美好也很温暖的女孩”,祁寒的美早已冲破了皮囊。

权至龙听见大成的描述,颇有点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模样,“那当然,你也不看看她哥哥是谁。”

Top起身将一杯冰水放在了权至龙面前,“静静”

“哈哈哈~~”几道笑声同时响起,为了防止权至龙作弊所以电话是权至龙当着他们的面给祁寒打的,所以祁寒最后无力抵抗满是挫败感的静静不光权至龙听到了,所有参与打赌的人也都听到了。

“啊呀!哥!!”权至龙真是要被TOP打败了。

只看了开头的几个节目,四位大佬就起身准备转站他处,这种各路明星汇集的晚会,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没兴趣,过来坐坐也是走个过场陪祁寒罢了。祁寒也想跟着离开,可惜某位大大拍着祁寒的肩膀,将人给按了回去,“不用管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你自己好好玩,晚点我安排人带你去后台。”

祁寒无奈苦笑,她随意的张望了一下,此刻演播厅里除了她这里,哪儿哪儿都是人,就连过道的台阶上都坐满了人,而且这些人仿佛自带扩音器,不断的尖叫呐喊。祁寒已经很久没有处于这样喧杂的环境中了,她跟他们明明身处一室,但却格格不入,仿佛一叶孤舟,明明身处闹市却孑孓一身。

祁寒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看了多少个节目了,经管每个舞台都美轮美奂,精彩异呈,但祁寒实在眼盲心盲哪一个明星都不认识,偶尔个别的也只是觉得眼熟罢了,她偷偷的遮住嘴,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无聊。

舞台上忽然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叮当叮当响的驼铃声,带着神秘与深远。萧声幽远,缓缓诉说着岁月悠然下的坎坷,排箫低沉,轻吟着慢慢长途无尽无止。

舞者身着一袭红衣,犹如一盏独立于世的红莲,在悲壮不掩委婉的曲调中用舞步吟唱着孤独。他清雅空灵的舞姿,一舒一展仿佛行云流水,一舞一跳如漫步云端,他不惧宏大与渺小,用最柔软的身姿,诉说着荡气回肠之下的孤寂,他不知归处何在,仅凭一颗禅心,用脚丈量这世间的功名与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