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圣殿中，史蒂芬·斯特兰奇刚刚灵魂归位没多久，就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看着门外的人，他轻轻挑高了眉，露出了一个惊讶的神情：“史塔克先生？”

“对不起。”

史蒂芬·斯特兰奇神色不变：“这可真是稀奇，你会突然间对我道歉。”

没有抬杠，没有怒视，托尼·史塔克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伸手揉乱了头发，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神色：“我把八神夏井给害死了。”

和托尼·史塔克意料中的不同，史蒂芬·斯特兰奇只是以十分平静的口吻道：“作为我曾经的情敌，我不想和你替你辩解什么，只是……”

斟酌了一下措辞，这位年轻的秘术法术才以十分认真的语气道：“这是我学生自己的选择，早在她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结局。她既然坚持这么做，其他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她。你不需要和任何人说对不起，尤其是我。”

托尼·史塔克低头看了眼眼前人身上的挂饰，轻笑一声：“也对，八神夏井做出了这种事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我一直以为——算了，怪你又有什么用，你丢了徒弟你都不难受，其他人又能说什么。”

史蒂芬·斯特兰奇：……不，他还真的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好吧，其实他也管不了八神夏井。

“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她的父母的事情？”

史蒂芬·斯特兰奇愣了下，才回答：“抱歉，她并没有和我说过她父母的事情，你要的回答我给不了。”

浑浑噩噩的来到了纽约圣殿，得不到想要的言语，托尼·史塔克仿佛在飘一样的离开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目送托尼·史塔克离开，史蒂芬·斯特兰奇转过身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玩偶，脸上早没了刚刚的沉静：“关于你今天做的这件事，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那个脸上涂了红条穿着连帽紫色衣服的玩偶松手，原本紧紧握在手上的叉子一样的武器掉落在桌子上，它直接往身后一躺。

“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如果不是玩偶库丘林的模样，八神夏井这会儿已经在翻白眼了。不知道是系统给她的道具太坑爹，还是她的运气开始变差了，这一次的奖励是名为库丘林·Alter角色的玩偶模样。由于在纽约人们的眼中她已经死了，而迪路兽的模样又是复仇者们知道的，如果她用了其他变成猫的卡片，还是很难让人不去怀疑的。考虑再三她就干脆用了玩偶模样，虽说这个样子和圣殿格格不入，但是至少不会让人将她与八神夏井联系在一起。

“利用自己的天赋将魔法给学到极致，不使用这样的力量去好好保护世界，反而用来算计人……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八神夏井，你告诉我——你到底图什么？”

灵魂状态的时候，史蒂芬·斯特兰奇没有办法去问清楚，而且那个时候的情况也确实容不得八神夏井有空闲解释。这会儿王出去找莫度，圣殿里只有他和八神夏井两个人，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独处的机会。

“史蒂芬，你觉得要让一个人在短期内对你完全没有好感的话……应该要怎么做？”

这种无聊的问题，史蒂芬·斯特兰奇自然是想也不想道：“做让他痛恨的事情啊，多么简单……等等！这就是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