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焱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一会儿是高兴，一会儿是低落，一会儿又是兴奋，一会儿又是恐惧。

现在他就正处在最低谷，心情惴惴不安，眼看着林凡走过来，他想要逃走，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根本挪动不了双脚。

“凌昊焱。”林凡才轻轻地叫了一声。

扑通！

凌昊焱直接就双膝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给林凡磕头起来。

“求你饶了我……饶了我……爷爷……我的亲爷爷……我真的不敢了……我是被逼无奈的……我真的不想杀了风清水……但是……但是他们都在看着我啊……如果我不动手，他们就会杀了我的……即使我不动手……东门不决那个老贼也会动手的……”

林凡半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凌昊焱。

“你这家伙改口得倒是很快，东门不决刚死你就叫人家是老贼，呵呵。”

“爷爷……祖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真的……”凌昊焱直接泣不成声，脑袋一下又一下撞在地面上，头破血流都没有停下来。

可见他内心是真真正正的恐惧！

林凡倒也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想了想。

这家伙倒也是真的怂，而且资质平平，实在不成气候，即使留着也构不成什么大的危害。

天族若是再给一个危险的人掌控，怕是要再次引起骚乱。

倒不如让这个废物执掌天族，也换得须弥大陆的平安。

不过。

他虽然不会杀了这个废物，但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是哪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