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贺凡加重语气强调：“别让她见到血！”

顾阎枭淡淡道：“我知道。”

贺凡顿了顿，他知道？

也不奇怪，说不定安慎或者江连告诉他的。

但贺凡还是不放心，多说了两句：“那丫头有暴戾人格，经不起血的刺激，也就近几年才慢慢开朗起来，所以尽量不要让她的第二人格发作，否则的话，她不会管你是谁的，朋友也好，亲人也罢，谁都不能靠近她半分。”

这是贺凡亲身经历过的。

他亲眼看过那个女孩是如何的六亲不认，也亲眼目睹她是怎样的杀人如麻。

变成这样并非她所愿，而是被逼的。

顾阎枭听完，沉默了半晌，冷魅的眸子盯着贺凡，“你对阿离是什么心思？”

没料到他会这么问，贺凡浑身一震，眼神闪烁其词。

“嗯？”顾阎枭眯了眯冷眸，周身笼罩着骇人的压迫感。

贺凡狐疑的瞅了他一眼，莫名觉得此刻的顾阎枭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

“能有什么心思，从小到大的情分罢了。”

贺凡轻描淡写，并不想多提。

顾阎枭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神色难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