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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割脸的孩子(2 / 2)

作品:《青年蛊师

之所以,是要带回家,自然是因为在医院里人太多,动静太大的话,这种事容易传出去,社会影响不好。

我一看手机,时间是晚上十点多一点,距离晚上12点不过2个小时,为了交待事情作前期准备,我们务必要提前半个小时到达胡安国的侄子家。所以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

鲁西风风火火地在床底下翻出一个布袋子,搭在肩上,往里装了我说不上名字的东西,然后便拖着我,悄悄走出青岗寺。大约十分钟后,路过土地庙,我想联系下土地婆婆,但土地婆婆交待过,不要说与第二个人知道,我便忍住了没有叫她。

我们又走了几步,来到青岗面馆,也就是我上次吃饭遇到土地婆婆的小饭馆。我们一人点了一份拌面与一份汤——因为这两样最快,我们希望快点吃完,尽量早地去熟悉现场,及作些必要的布置。

我与胡安国约定的地点,是在青岗街的某处小巷中,离胡安国自己的家大概也就400米的距离。

到达约定地点后,我给胡安国打了电话,不一会儿,胡安国便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个五十来岁的精瘦汉子,脸上的神色比前几天好了很多,那时愁闷非常,这一次虽然也是神情紧张,但是那份痛苦要比女儿撞了黄大仙还是小了不少的。

我们没有权利,要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如他爱自己的孩子一样浓,这不符合人性。

胡安国没有客套,先是与我握了手,然后目光转到鲁西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用双手握住了鲁西的右手,显然他认识鲁西,更显然的是,他很尊重鲁西,甚至甚于对我的尊重。握了手后,胡安国便径直地带着我们往巷子走去。

这条巷子两边是高高的墙,隐隐透过微弱的灯光,与墙后的人说话的声音。胡安国打开了手机的手电脑,地面是老旧的青砖铺就的,一边是一条小小的脏水沟,不时地还有一两只肥硕的老鼠跑过。

不一会儿,在手手一扇门前停下,敲了一下,便有脚步声传了过来,不一会儿门便打开了。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瘦高的汉子,经胡安国介绍,我们知道,他叫胡恩达,是胡安国的侄子。他足有一米八,但瘦得很,像个吸毒的人,背着光,但因为天牛蛊赐给我的夜视眼,我还是能看得清他的脸,是张好看的脸,轮廓分明,两鬓与下巴都留着乌青的胡茬。

人情世故也很练达,先是与我们热情握手,对我们的到来表达感谢,然后右手向前一伸,引导着我们走向堂屋。堂屋挺大的,足有三十个平方,但乱七八糟地放着很多东西,一辆电动力、一堆木棍、大大小小的鞋子、很多乱乱地放着的盒子……

我与鲁西一前一后地迈向了堂屋旁的一扇小门,这便是胡恩达的儿子——胡亮的房间。

桌上的台灯亮着,不是太高,隐隐约约的,房间里看得并不清晰,就看见床上侧躺着一个身影,似乎睡着了。

胡恩达小声地跟们介绍说,这小子从医院回来前,医生开了些安眠药,说是睡眠充足或许会让他的大脑多分泌些快乐激素,从而不会偏执地看问题。我觉得这小街上的赤角医生,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并不是如传说中只会骗人钱。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胡亮躺着的身体,就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晚上走夜路感觉后面有人盯着似的。鲁西小声跟我说:这孩子身上罩着一层鬼气,你看那黑烟,都快凝为实体了,看来这鬼可不能小看啊。

看来这胖和尚还真的是有点本事,这都能看到。

鲁西见我眼神茫然,从布袋子里掏出一只风油精瓶子,打开盖子,倒出一些黄色液体倒在手指上,涂抹在我的眼皮上,这液体与我的眼皮接触的刹那,我眼前的世界猛然变成了黑白模式,就跟黑白电视里的景象似的,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差别,但当我将目光移到床上的可怜孩子胡亮时,就发现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