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说服了自己，小师弟也没什么不好，甚至可以说小师弟是他看着长大的。如若小师弟承诺此生只有自己一人，那么、他便认了。

小师弟去找师父的时候，他其实就在不远处看着。等着小师弟回来，便也一直看着。思考了良久、才鼓足了勇气，和小师弟说出了那么难以启齿的话。

结果——

第五辰予握着玉箫的手背上，青筋泛起。鲜红的血，滴落在上面呈现着妖冶又不健康的美。

他想着程柠九心急火燎恨不能马上找闫沐倾解释的样子，倒是像话本里所写，那为情所困的少年，被心爱的女子误会之时，忙着解释的模样。

小师弟，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吗？

那他，该如何？

不与自己结成道侣，那是要把他当成——炉鼎？还是、玩物？

亦或者……

程柠九一心想着去把闫沐倾和药老追回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知道闫沐倾也不喜欢找麻烦，所以她表面威胁，实际上却是在和闫沐倾打配合，两个人成功演了药老一波，成功达成了和平共处协议。

等程柠九再回到自己九峰山的时候，五师兄不见了。

嗯？

什么情况？难道自己之前那么解释一句，五师兄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