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诗旋一直在颤抖，她在恐惧，这和被莫鸯鸯按进水里不一样，这种恐惧，是一种从心底开始蔓延上来的凉意，是一种滋生在阴暗处的蛆虫，一点点的啃噬。

“你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我教了你五年，你怎么什么都没学会呢？”

莫诗旋发抖，她嘴角破裂，脸颊火辣辣的。

“我……错了……”

罗茜微笑松开莫诗旋，伸手将她扶起来，拉着她坐在床边。

罗茜掏出手绢轻轻擦拭莫诗旋唇角的血迹，柔声道：“乖孩子，是妈妈刚才不好，我也是恨铁不成钢太着急了，谢五爷亲自打来电话，你爸爸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他如何受得了？”

“何况，这么一闹，你想顺利嫁给谢风眠，就没那么容易了！”

罗茜仿佛一下子又回了平日温婉的模样：“妈妈这都是为你好，想让你长个记性，下次遇到事情，要冷静，要学会用脑子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