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小小的试探。

没想到，就这么试探出来了。

这个白晓晓，还真是够贱的。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林琮啊。

谢风眠唇角带着讽刺的冷笑，又问一遍：“什么都可以？”

白晓晓点头：“是……什么都可以？”

谢风眠厌恶极了，说真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的讨厌一个女人。

以前，他非常讨厌莫鸯鸯。

但是，跟白晓晓一比，当年的莫鸯鸯，简直是小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