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脑勺上有一个血洞，一颗碎石子儿直接洞穿了他的脑袋，击碎了他的意识海。

动手的是卫苍霖。

他面无表情地一招手，青铜剑飞回了他的手中。

“这种见利忘义之人，便宜他了。”薛东篱冷冷道。

“走吧，我们去打开宝库。”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了，卫苍霖带着薛东篱来到了顶层。

二人站在天台的水塔之上，天空中雾蒙蒙的，还有不少灰尘漂浮，整个世界都仿佛笼罩在一层末世的气息之中。

他有些怅惘，道：“当年的空气很好，在这里能够看到满天星辰，如今，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轻轻叹息，道：“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说罢，他双手快速地掐了一个法诀，双手在空中一划，道：“开！”

空间仿佛在一瞬间被撕裂了，在那黑色的无尽虚空之中，仿佛有一座漂浮的房子。

那房子四四方方，看起来就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仓库。

“来。”卫苍霖朝薛东篱伸出手，薛东篱看着他的手，沉默了片刻，忽然纵身而起，朝着那座建筑飞去。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薛东篱说，“不需要你带着我，也能在虚空之中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