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官非(2 / 2)

作品:《残疾摄政王的心尖宠

他的本意是想说:他没有攻击力。

却为曲薇儿误认为是:他生气了要发怒!

他慢慢低下头来。

“你!你你你!!”

曲薇儿吓得失声。

直到近的她眼睫扑闪扫到他的眼睫,他才停住。

他有些郁闷地,拇指拨动她的嘴唇,问,“不记得我了?”

曲薇儿水灵眼睛全是泪,使劲摇着头。

“是么?”

他眼皮一掀,骤然暴怒。

似是气急恨急,一瞬双手用了力气,狠狠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随后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掀开裙子就伸进去。

“你——”

曲薇儿越反抗,却激的他越放肆。

直到他埋头在她鸦发里,被她泪烫到,怔楞了下。

随后抬起头,垂眸看着瑟瑟发抖的曲薇儿,大掌微不可查地抖了下,最后他哂笑一声,一把推开她。

曲薇儿摔在地上。

他则手指筋脉迸显,吝于再看她一眼,毫不迟疑就转着自己的轮椅走了。

那天,等曲薇儿回过神,四周空无一人,她以为是梦。

但晚上回府后,侍女侍候她换衣,发现她大腿根一道红手印。

侍女吓得半死,“小姐!”

“没,没事。”

曲薇儿穿好衣裳赶紧跑开了。

他手劲太大,那道红印一直不消。

她时常觉得坐立难安,只要手碰到那道红印,浑身就有些涨疼。

尤其是晚上。

她半梦半醒间,她总会觉得他就压在她身上,手正烙烫着那里。

“呼——”

曲薇儿疏忽从回忆里惊醒,薄衫已经被香汗湿透。

那里,离那儿——也,也太近了。

如果他当时手再继续朝上。

那么大而有力、霸道又不容置喙的手,直接——

停停停!!!

曲薇儿甩甩头,不敢再想下去。

不过。

他当时话里的意思,是在胡玉楼之前,他们就见过?

但自己没印象啊!

曲薇儿这么想着,一行人已经到了后门处。

外面忽然传来温昌斐清朗的声音:

“曲小姐好雅兴,杀了人,还敢这么悠哉?”

他怎么还有后招!

一出门,门外黑鸦鸦全是大理寺的官兵,温昌斐一身红袍眉眼风流站在最前。

他将那柄抵过曲薇儿下巴的花扇,在自己唇上不经意地一点。

曲薇儿强烈的羞耻心顿时冒上来。

这个变态!

温昌斐接收到她的不适,满意笑开:

“和曲小姐一起赴宴的孟晚樱,今晚坠崖死了。”

“不可能!”明明她刚才还在温昌斐那儿见过孟晚樱。

再说了,温昌斐狗胆包天,就算敢冲着她们不敢声张绑走她们,但人命的事情,曲薇儿不信他会如此疯狂!毕竟秋闱他名次不低,这两日便要春闱殿试的,他要入朝为官,断不会在这种关头上闹出大事!

一边的大理寺少卿道:“这是在悬崖边发现的绣鞋,经由孟父辨认,确是孟晚樱的无疑。”

呈上来的绣鞋正是曲薇儿帮孟晚樱选的那双。

鹅黄软缎上一朵兰花。

大理寺少卿颇头疼,不想得罪曲家,又不能无视这案子,只好道:“如果曲小姐在案发时间内,没有人证,你可就要被羁押了。”

翁伯然浑身一僵:“我跟薇姐姐在一块!”

大理寺少卿从善如流,“你是在正午街赌坊门口才遇到曲小姐的,那是在案发之前。”

“你!”翁伯然浑身一僵。

温昌斐眨下桃花眼,俯身看着曲薇儿,问道:“曲小姐,你还有别的人证么?”

曲薇儿了然。

他在变相逼她承认画斋里的事情。

她当时昏迷在他怀里,醒来却是在胡玉楼。

一猜就是翁伯然快端到他老巢,他只能暂时将曲薇儿转移到这人多眼杂的地方来,而后栽赃给赌坊的打手。

他今晚已经两次失手,所以又想出这一出戏!

曲薇儿手撑着头,怡然道:“我没有别的人证。”

她宁愿沾上麻烦,也不想跟温昌斐扯上一点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