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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我就算弯也弯莉亚头上,不弯安洁头上(1 / 3)

作品:《穿成雄虫后我被掰弯了

当学生们历经了今天上午那一遭后,各个捧着自己肚子回去的想要喘口气时,他们都在自己的班级群里得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荒野求生试吃小课堂,以后每天上午都会有。当然学校体恤学生让他们前面两小节课跑长跑,后面才试吃,要不然各个都要边吐边跑。

学校还真是在残忍中仁慈。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宁愿一直跑一直跑也不愿意这么搞。现在只要是往演播厅里面一坐,脸色绝对都是白花花的。一个个都不敢吃早餐了,怕全吐了。

烤蜘蛛、蛇、食虫鱼、鳄鱼等等等,不论是猛兽还是苦的要死的可使用植物根茎,他们一个星期里尝了个遍。

然后惊奇地发现,除了一开始吐,后面都已经麻木了,只当吃进嘴里的是可以补充人体的蛋白质营养。

休斯作为诺兰的徒弟,不仅在吃上被特别关注,有的时候在烹饪上诺兰也会喊上他。

蜘蛛和蛇就是他烤的,烤的时候还被毒蛇咬了几次,胳膊肘上全是打疫苗后留下的针孔。他想哭都哭不出来了,哭了也没用,哭了还得继续烤。鸡他杀,红雪孔雀他杀,小蜥蜴还是他杀,他成功与炊事班完美结合在一起。

一个星期后,他整个胳膊都被解毒剂的针孔给扎满了。

他从一开始对这些有毒生物恐惧,到现在已经完全视若无物,想着怎么一刀封喉杀的快。

今天他刚吃完蜘蛛,诺兰忽然对他笑得那叫一个千娇百媚。顿时休斯心中升起了一股想要逃跑的念头,诺兰一笑阎王绕道,他连尾巴骨都在抖。

果不其然,诺兰走到了休斯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今晚带着镭射我们小树林见。”然后他轻佻地眨了一下眼睛。

休斯:“……”

叫徒弟就叫徒弟,怎么说出了一股子,晚上小树林约炮的感觉,尤其是这最后耐虫寻味地眨眼睛,师傅啊你没看见我旁边的莉亚脸上能结冰了吗……

莉亚莫名反感诺兰,即便他知道诺兰是星际独一无二的枪神。可诺兰每次都对休斯动手动脚甚至出言调戏。

这让他心里有了一丝危机感,休斯毕竟是雄虫,而诺兰是雌虫。

雄虫和雌虫的比例也是实打实的1:300,或许现在在学校很多虫因为惧怕他的出生背景而不敢招惹休斯,但是诺兰不会。

诺兰是直接受星际联盟的保护,任何一个家族都不能对他出手,所以他行事作风颇为大胆。诺兰是雌虫,还是一只没有配对过的雌虫,年龄也还好才三十,如果要跟雄虫结婚,这个年龄也行,毕竟虫子们的寿命都比较长,身体健康的能活两百多岁。

虫子的成年期与人类成年期是一样的都是18岁成年,不过虫子的成熟期却比人类长的多。他们身体好的能把成熟的状态维持到八十岁,八十岁之后才是中年。诺兰三十,虽然初婚的平均年龄过了,但是依然处于适龄区。

莉亚一边吃醋,大脑里一边回想着管家说的那句话,“少爷,全星际有几只雄虫能够做到只拥有一只雌君?”

莉亚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拉住了休斯,眼神与他直直对视,“我问你,你会不会喜欢别的雌虫?”

休斯一脸的黑人问号,“想什么呢?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喜欢这个那个的。”

“你不要跟我扯些别的,你直接正面回答,会还是不会。”莉亚不听那些虚的,他足够相信休斯,他只要休斯嘴里肯定的回答。

休斯本想敷衍,可一看莉亚那对紫色眸子里满是着急和认真,他立刻双腿一合,站得无比笔直,“我休斯在此发誓,我永远不可能跟你之外的雌虫混。”

“如果混了呢?”莉亚微微眯起眼睛想听他诚意多少。

“如果混了?那……我就被灭全族,我自己也去鬼门关还是我自己自杀的那种!”休斯笑嘻嘻地这么保证。

莉亚听到这恶毒的诅咒,便肯定地复述了一遍:“好,如果你跟别的雌虫混了,你就灭全族你自己也从鬼门关过。”

“嗯嗯嗯!”休斯肯定点头。

莉亚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晚上,休斯一只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着镭射来到了小树林。他跟着诺兰训练打鸟,打了足足半个月,现在打鸟也是弹无虚发,学校论坛至今还在询问究竟是哪位好虫把聒噪的鸟给清了个干净。

休斯夜间视物的能力增长的非常快,就连诺兰都会吃惊休斯的适应能力。

夜视能力这种东西,其实本身比较依赖身体的调节能力。他本想训练休斯一个月看看成效如何,没成想半个月休斯就能看清了。休斯的狙击天赋不仅不在他之下,甚至在他之上。

休斯很有可能是镭射近几代中,天赋最强的继承虫,但……身体也是最废柴的虫了。

诺兰闭着眼睛站在林间,开始一点点回想休斯这些天一来训练的成果。

休斯目前最大的缺点就是体力不够,排除这一点他其他所有的技能,都已经是这届军校生中顶级的。每每细想,每每惊叹,一只雄虫居然拥有如此逆天的天赋。以后只要不出意外,小心扶持,星际联盟的战场将会增添一位百发百中的神枪。

“师……师父!我拖不动……你帮我一下。”

休斯一声喊,把诺兰给喊醒了。

诺兰回头,就看见傻憨憨的休斯拖着个跟他虫差不多大的箱子,吃力地往他这个方向来。

兴许是拖了一路太重了,他满头都是汗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拖着枪,看着十分的……狗。

以后是不是神枪不知道,至少现在……还是个废柴。

诺兰嘴角抽了一下,一定是他把休斯想得太好了,他徒弟其实目前还是个弱鸡,慢慢培养。

“师父……你别看着啊,快,我拖了一路。”休斯的头发全被汗水黏在脸上了。

诺兰没法只能走了过去单手帮他背起枪箱,轻松散漫地往前走。

休斯赶紧擦了把汗屁颠屁颠跟在诺兰的身后,“师父啊,这大晚上的我们扛着枪打什么啊?”

他总不相信诺兰让他用镭射打鸟喽,镭射要是知道它是用来打鸟的,估计会气得封枪。

“打山头。”诺兰放下枪拍拍手里的灰。

休斯:“……”

休斯:“啥玩意儿?山头?”

他愣愣地指着距离他们站着的这个小山坡足足有一千米多远的山头,“该……该……该不会是那个山头吧。”

诺兰白了他一眼,“舌头捋直了再讲话,不然呢这里还有第二个山头吗?”

休斯没吭声了,他不敢打,他怕自己一发子弹打飘了。

“来趴下。”诺拉拉着休斯趴在地上。

休斯糊里糊涂地趴了下来,还往诺拉那个方向挪了挪靠着他,想近距离看清楚点。

诺拉被休斯挤着了,他偏头白了休斯一眼,“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休斯:“你不是让我学吗,我……我想看清楚点。”

诺拉:“别搞得好像你看清楚了就能学会似的,滚远点。”

休斯:“……”

白天那个对他抛媚眼的师父呢?飞了吗?上天了吗?他师父怎么对他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

诺兰将枪架好,正当他检查弹夹的时候。他忽然脸色发白了眉头皱了一下。

他伸手捂住自己心脏的地方,似乎有些疼痛。

休斯察觉到了异样忙问道,“怎么了师父,你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