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霄羽知道，现在有很多地方，都流行什么‘扮装’文化，一些人故意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来博眼球。

但眼前的两个人，再文霄羽看来，不像是故意装扮成这样的。

这样的装扮，似乎听谁说过...

此时，文霄羽观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额头，想起来了，是无涯哥哥以前讲过的海鲛族。

对，就是海鲛族。

两个月前，岳无涯和文霄羽都在侠隐宗闭关，当时闲来无事，岳无涯就和文霄羽说了一些有趣的事儿，当时不仅提到过海鲛族，还特意说了海鲛族的公主海灵儿。

岳无涯当年和海灵儿一见钟情，只是当时正赶上罗刹族祸乱九州。

后来霍乱平息，海灵儿回到了大海深处的驻地，岳无涯就和她断了消息，不过一直心心念念没有忘掉。

文霄羽记得，当初岳无涯提到海灵儿的时候，眼中满是温情。

“没准...”

此时，文霄羽想到这些，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两个人，还真是无涯哥哥心上人的族人。”嘴上嘀咕着，文霄羽就缓缓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