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美酒,亦是陷阱(2 / 2)

作品:《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

英布边战边将涟衣季布二人护在身后,渐渐地,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回想刚才的铁栅栏,再看手里的兵器,看向田密......“无耻!”

旁观季布英布为了一个女人慢慢力竭,田密心中百般痛快,就算杀不了他们,只要多困住他们一日,胜七与章邯的交战,必败无疑!

哼,得了农家又怎样?做了侠魁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输给了我~

吐出一口青烟,田密心情好的不得了,缓缓走向季布,射出一阵飞针,季布躲开飞针的同时,将涟衣拉到身后,突然有人从后袭击,季布使出黄金牡丹,击退奴隶贩子们......

有钱能使鬼推磨,为钱而来的奴隶贩子们被季布英布尽数杀死时,涟衣也被田密从农家带出来的几个手下抢回了手里。

掐住涟衣的喉咙,一阵烟喷在涟衣脸上,“真是个美人,怪不得季布先生为如此你神魂颠倒,可惜......噗......”正要下手之际,黄金花瓣划伤田密手臂,从天而降的鬼翎用剑刺穿田密胸膛。

拔出剑来,顺便以钦原前辈的剑招斩杀了田密的几个农家手下,完美!鬼翎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满分,这回就一点破绽也没有了~

“你......”昏迷之前,涟衣看到鬼翎焦急地走向自己。

次日,季布身上的毒尽解之后,涟衣英布也无大碍了,守了他们一晚的鬼翎见季布醒了,也准备走人了。

拦住鬼翎的去路,季布不想涟衣再闷闷不乐了,“你既然肯来救她,为何不见她一面再走?”

鬼翎装作‘不知道奴隶贩子背后的人是田密’的样子,“你想多了,我只是路过而已......何况,以你的实力,也不用我出手”搡开季布,执意要走。

季布痛心疾首地骂道,“如她心属于我,我绝不会像你这般窝囊!”

鬼翎停住脚步,咳咳,再走就演过了......

调整一下情绪,冲过去揪住季布的衣领,“我若是能像你一样给她安稳的生活,像你一样为人称赞,像你一样是个君子,我断不会这样窝囊!可我......”

放手,颓废地往后退,一步,两步,然后跌坐在地,悲伤从眼底泛起,“可我......是个**啊,凭什么喜欢她,凭什么在她身边,凭什么对她好,拿什么保证她安稳的生活......难道,要她和我一起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眼中含泪,无比痛苦的逼真极了~

季布苦涩地笑道,“只要你对她真心,以后的问题我会帮你们解决”在花间隐身而去,后面是两眼泪汪汪看着鬼翎的涟衣。

鬼翎站起来看着涟衣,无从说起,手足无措的在她面前再也掩藏不了一丝情绪。

而涟衣,在看到鬼翎的表现之后,终于确定他和自己的心意是一样的,一步步上前,枕着他的肩,“无论去到哪里,我都无所谓”......

钦原在回军营的必经之路上等了两个时辰,见季布策马而来,一拉机关,无数的石头从山坡滚下去,封死前面的出路,看着马背上的季布,虽然带着失恋的没落,可仍然是个正气满满的帅小伙~

踢起一块石头飞去,“上次的架只打了一半,这次一定要分出胜负。”

瞬飞轮由远至近,击碎飞石,“说得对~”

季布没想到盗跖都着急到来找他了,疑惑着出招,看钦原踏着岩石而下,身形手法万分熟悉,这是......“小跖,你说曾经教过一个人电光神行步,就是她?!”

钦原提剑看着季布诧异的神情,等着盗跖告诉他答案,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

“咳,这么丢脸的往事你就不要提了”想起来,还不是子房的‘阴谋诡计’,明明当年自己都说不教钦原轻功的...不过,老季这‘推人入火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都一天一夜了,你觉得还来得及么?”看季布欲调头,我提醒。

......

季布恼羞成怒的一剑劈来,钦原架住,十数招后,瞬飞轮黄金牡丹交相辉映,钦原虽然不着急取胜,剑招却比季布的更具攻势,“你还真不追了啊?”

“你也是女子,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儿家使这样的手段!”一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的季布,十分不齿钦原这种人,更痛恨自己亲自把涟衣交到那人手上!

“她活该”只要涟衣自己不动心,任凭鬼翎演得再怎么声情并茂,她也不会上当,你季布更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然而,钦原无限激怒季布的后果是,被他、盗跖、赶来的墨家弟子们联手擒住了......

被两个帅小伙擒回军营,由端木蓉亲手用金针封住周身几个大穴,再附送个单人俘虏营帐,连个送饭的火头军也敢凶我了。

“你吃不吃!”

钦原拨弄着地上的蚂蚁,“你管我,胃疼喜欢吃冷饭不行啊~”

送饭的士兵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将军吩咐过,你们这些秦国走狗我见一个杀一个!”

树枝一扔,撸起袖子,“来啊,单挑啊~”学了这么多年武功,就算被封住了内力,相信拳头还是硬的。

“想筋脉尽断的话,你就动手”端木蓉进来就说风凉话。

送饭的退下,端木蓉面对面坐下,不知是高兴,还是意外地说了句,“没想到你也有被我们捉住的一天。”

“呵呵”钦原两手一抱,吊儿郎当,“我武功又不是天下第一,给人活捉了有什么好奇怪~”

打开针包,各种型号的银针按序排开,别在内侧的棉布上,拿起一根亮得刺眼的针,生硬的跟她主人一个样,“因为不是第一,所以被舍弃你也觉得理所应当?”

拉过钦原的手放在针包旁边,把银针在旁边的艾草灯上烤一烤,被他们抓住的这几天,罗网对她的生死不闻不问,端木蓉想,钦原是被抛弃了。

端木蓉一针扎在手背上的时候,疼得我差点叫奶奶......然而**逼格并没有给我机会,露出一点点怯懦,“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舍弃了又如何,倒是你们,既然封住了我的气脉,又何必......”

端木蓉猛地扎下第二针,疏导了钦原阻滞的气血,却避免不了施针所带来的痛苦,若不是怕她**,自己也不想如此麻烦。

“又何必,日日来...给我疏通经络?”颞部微鼓,钦原的语速明显慢了些,换上另一只手,心中竟然万分感谢罗网的‘千锤百炼’。

端木蓉生气的时候,更闷更冷,“你知道原因。”

“......”憋了几十秒,总算维持了我高傲的反派形象,不过,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扎左手比扎右手疼这么多......

“涟衣?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高傲的后果是,端木蓉最后一针扎得异常生猛。

“呵,医仙不会不知道严刑拷打对罗网的**是没用的吧?不过,”握住端木蓉的手将银针扎得更深,“......”

端木蓉大骂钦原,“疯子!”如何挣扎也脱不出自己的手,见银针已穿透钦原手腕,端木蓉只得拿起针包里最粗的针,往钦原的麻穴狠狠一扎......

一放手,因扎破了血管,手腕即刻肿了起来,从手腕另一侧拉出银针,扔针包上,嘲讽之,“医仙的狠劲儿哪去了?对待敌人这么心软可不行。”

端木蓉的脸色比钦原的还要难看几分,对视一会儿,沉默地收好针包离开钦原所在的营帐,她狠不狠,不需要通过折磨敌人来证明,墨家永远都不需要这样。

“我的娘嘞~”端木蓉走了很远很远,我才想起来肩井穴上还有一根缝麻袋的针,拔下它,自然是疼得我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