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的套路(1 / 3)

作品:《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

“快点”你望着天边的朝霞。

我蹲下来整理鞋袜,“嗯,你先走,我马上就来。”

于是你一往无前地去追寻光芒万丈。

我一抬头,想要追你,却已失去方向。

屋檐筑巢,窗前打雨,灯火静谧,日落微凉。

死胖子的美娇娘比之前见过的任何姑娘都要好相处,爱笑、爱闹,却不会过分挑事,喜欢聊衣服首饰、相互倾诉,虽姐妹众多,却不会相互欺辱算计。

就像......一群生长在莲花池里的傻白甜,不甜不要钱。

“你要走?”阿城带来上好的首饰,正好撞见钦原在配药。

将仙鹤草的药粉装一点在药瓶里,死胖子这里药材齐全,不拿点简直可惜了,我可是帮他一夜之间吞并了李碧楠所有产业,洗刷了他的身心耻辱。

阿城站到.梯.子.旁,一把拉住钦原的衣袖,力道却不至于将她从.梯.子.上拉下来,“你瞧瞧你,这样不爱搭理人,一个人行走江湖的时候,怕是没少吃亏吧?”

深吸气,拿出我当年天天挨揍的耐性来,将衣袖从他手里提出来,“你想说什么?”

阿城看到钦原一脸写满‘死胖子,老子忍你很久’的表情,欲言又止了一番,原地转来转去......

“不说,滚出去”以前不觉得赵高有什么,最近对着死胖子多了,突然觉得我真是捡了大便宜,居然嫁了这么一个有颜的大佬。

当然,单论长相,这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和鬼翎比了。

阿城气的冷哼,这分明是在他的地盘,凭什么让一个女人如此嚣张?“别回去了,留下来!”

“呵,你说什么?”我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继续找药。

钦原的头发丝都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我的确长得不好看,武功也没你高,还是个怎么减肥也瘦不下来的死胖子,更不敢说什么免你后半生刀光剑影,可至少你生病的时候不会缺医少药,想哭的时候会有人陪着你,不知道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好看的时候,会有人给你出主意,就算你老了,没用了,我也不会把你扔掉......我和她们、我的孩子也会一直照顾你。”

“......”钦原找药的手一顿。

从未觉得,被人可怜,也是一件幸事。

从.梯.子上跳下来,看着阿城淡淡地笑着,“子......”刹那间,钦原仿佛看见了公子高,“多谢,但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你不是我夫君的对手”这是我唯一能够对他说的一句真话。

“也对,流沙张良,岂是我能做对手的......”

嘎?!画风突变!

“哎哎”药瓶惶然脱手,条件反射地接住,洒了满手的粉末。

看钦原惊慌失措的样子,阿城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你也有不淡定的时候嘛,怎样?愿意留下来,和大家一起过日子么?”

我抬起袖子惶恐至极地擦擦汗,内心组织了八百次语言......最后以‘拨浪鼓’式地摇头拒绝......

“嗬,也是,有张良那么出众的夫君,换做是我,也不会放弃的......那好,你随我来。”

“吧唧”跟着死胖子走的过程中,差点被门槛绊倒......狂汗,我的老天爷,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前面胜利了九十九次,不会有人想知道你有多辛苦,第一百次失败,皆会指责你无能。

起义以来,项家拥立楚王,百战百胜,多次先斩后奏,久而久之在外人眼里也有了轻敌狂妄之意,以前碍于军功不好说什么,定陶惨败,楚军士气大挫,本就不满项家人功高盖主的义帝又一直想培植自己的势力,在宋义的挑唆下对项羽更是忌惮不已,早就将项梁从前的功劳忘得一干二净,反是对圆滑世故的宋义加以重用,在其他义军的推举下,封宋义做了大将军。

这些推举宋义做大将军的义军中,便有汉军一份功劳。

刘季为人懒散,却不妨碍他将事情看得清楚透彻,现在汉军名义上是楚军下部,他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支持楚怀王扶立宋义,可终有一日他是要与项羽争一争天下之主的,连季布都对他起了防范之心,他岂会坐以待毙?

但以汉军现在的实力,别说是项羽,就是与其他义军平起平坐都有点悬。

因此,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被项氏一族吸引的时候,掌控一些东西,为汉军铺一条路留作后用,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

于是刘季写了一封信给田言,询问了一下关于张良的某些事,然后......

“沛公,咋的,不够吃?”樊哙是个粗人,即便做了将军,三句话也离不开吃。

拍拍满满油水的肚子,踩着一堆啃得发亮的骨头,刘季的神情略显忧伤,“你说,我会不会太过分了?”

咕噜咕噜喝下一碗酒,樊哙大手一挥,“哎,不会,你做主公的,吃他一只狗怎么啦?军师要是真生气,打俺一顿就是。”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季吼得樊哙立马闭嘴,他只是暗示了一下想吃肉,哪知道樊哙会宰了张良的狗。

樊哙边吃狗肉边问,“那是?”

看到满嘴是油的樊哙,刘季瞬间静默......

“哦~”樊哙一脸明白‘奸计得逞’的坏笑,“俺知道了,你”正欲脱口而出,立马被刘季用狗肉堵上嘴。

“嘘!别说出来啊”前后左右看看,确实没人听见看见樊哙和自己的谈话。

扯下一块狗肉咽下肚,樊哙挤眉弄眼地笑道,“嗨,俺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到时候死不承认不就完了嘛~”

“......”略加思索,然后摸着下巴点头,刘季觉得樊哙有时候还是有脑子的。

战事刚告一段落,季布便骑了快马奔向民权山中,跳过水流,绕过阻碍,途中马腿一跪,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季布翻个跟斗落地,差点撞在前面的石头上,看看天色,时间已经不多了,而马儿已经瘫死在地,口吐白沫。

捏紧沾有血渍的方巾,季布正要用跑的继续赶路......

“季布!”英布骑着战马由远至近,手中还牵着他烈云驹。

翻上烈云驹,打马而去,季布不想再耽误一点时间......

惊雷乍响,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汽,随着漏壶的受水壶水位上升一格,鬼翎准时出现在了涟衣的房间。

“你别过来......”涟衣畏惧着一点点后退到角落里,护着肚子的左手和撑着后腰的右手,各有两根手指缠着纱布。

鬼翎一把抓住涟衣的手扯过来,另一只手的食指、拇指捏住涟衣小拇指的指甲盖,“我要是你,一定自己动手,刺啦”指甲盖被鬼翎整片硬生生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