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扭头就走？”

“明天约你逛街，被你拒绝了呀。”陈川看着腕表道，还有三分钟十一点。

“明天……那今晚你干嘛？你是和女人一起？那个李可心在你那里吗？”田百灵问。

“没有，我一个人。”陈川道，“晚上有点工作要忙。”

“哦……大忙人哦。”

“你要上来吗？我在51楼。”陈川道。

“你不是你有工作要忙吗，我哪敢打扰你。”田百灵哼道。

陈川看着腕表，还有一分半钟。于是没再说话。

一起沉默着，任由时间流逝。

“怎么不说话？”田百灵问。

陈川道：“你和那个杰米？”

“同事介绍的，一个科室的姐妹的亲弟弟，之前只在网上聊，今天是第一次出来。我没和他怎样……”田百灵小声说，“如果不是今晚遇到你，现在这个时间，可能已经怎样了。”

“所以，这算缘分还是？”陈川问。

“不知道，反正我看你对我不冷不热的，或者说，只有冷没有热。我还以为……上次和你相处的挺好的呢。”田百灵说，“那你忙吧，我看你也没心思和我多说，我要挂了。”

“那今晚，你和那杰米？”陈川问。

“算了，我自己回家得了。我已经在路边打车了，走了，拜拜。”

陈川看看时间，即将十一点，同时，明天也是周六，虽然晚上要赴约去吴宗泰那里，但是白天有时间，便说：“那你路上小心，明天……”

“明天……”田百灵抢先说，“我明天，咳，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