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顾玩回神，看到白晓萌坐在网吧椅子里好奇地瞪大眼睛，压低声音：“玩玩，你侧漏啦？”

顾玩：“……”

顾玩强颜欢笑，压低声音，道：“量有点多。”

回家她就吃乌鸡白凤丸。

网吧变得静悄悄的，那个泼院嘉水的少年傻站一会儿，对眼前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挠挠头坐回椅子上打游戏。

陆聘一个人在过道里站着，见白晓萌把自己外套脱下来递给顾玩，顾玩接受了，把院嘉衣服晾在一边，这才好受一些。

白晓萌站在顾玩旁边看她要消消乐。

顾玩身边的一个人玩够了，起身走了。陆聘拉开椅子，整个人没骨头一样瘫进去。

“顾西……”陆聘怕顾玩觉得这个名字太奇怪，连忙改口，“顾玩，后桌，打游戏吗？”

他摸着兜里的烟。他不是网瘾少年，没来过几次网吧来过几次都是来找人。

他有些烦躁。他克制自己抽烟，可有几次都忍不住。顾小玩对他特别冷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陆聘，你占地面积太大了。”两张椅子相抵，陆聘背后突然响起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是院嘉。

两人各自转头，两两相厌。

顾玩当没听见他们两个针锋相对慢条斯理地回陆聘：“你玩换装小游戏吗？”

陆聘喉咙一哽，率先扭回头，咬牙道：“玩，把链接发我。”

顾玩拗不过他，告诉他名字，让他自己去搜。

陆聘倒真玩了起来，全程暴露了什么叫直男审美，服装搭配得让起身不打算继续玩的顾玩无意中看到后，笑了一声。

陆聘一顿，侧头看她，也笑了。

他嗓音沉得撩人：“不错吧？”

院嘉慢慢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顾玩，心里的烦躁感减少了。

陆聘他……

院嘉摇了下头，开了游戏房间。

他有些烦躁。从头上的味道可以推断，刚才那男孩往他头上灌的是可乐。

他想，可乐喝多了牙黄，清洁能力强，用来刷马桶比较不错，老喝它实在是不健康。

顾玩和白晓萌离开网吧，临走前顾玩为任务没完成叹了口气。陆聘也没兴趣继续玩换装小游戏，跟上去。

院嘉很快也离开了。离开前，他把对面桌子上的自己的外套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