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定力够。”谢红尘蹙眉道，“定力稍微差点的，这会儿怕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兮凉，我挺好奇的，你怎么会唤醒术啊？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光是那些咒语都要背死人的。”

沐兮凉淡淡的回答：“可能我就是运气比较好。”

慕凉学过的东西很多，随便拿点出来，都足以让人惊艳了。可她学的很多东西却都没有到达精通的地步，很多都只是皮毛。而现在，她等于是有机会将从前学的那些半吊子拿出来实战，论起来，也是一件顶好的事。

她只是在想，为什么慕凉学的那些东西，她会记得那么清楚……

谢红尘听着沐兮凉的话，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想和别人提起的部分，慕凉是这样，她自己……其实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