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释迦摩尼身披通肩大衣，飘逸浩荡，半目凝视着在场准备聆听教诲的仙家。

他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恬淡慈祥而富有智慧。大多数仙家不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佛祖那双似乎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洛秋却坦荡地看向释迦牟尼，右手蠢蠢欲动，只待佛祖一发问，她便能高举手抢先赢得回答机会。

“汝等今坐于灵山讲堂，当知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

洛秋深有感触地点头，看向佛祖的双眼求知若渴。

玄宸余光瞥见她如痴如醉的神情，倒是诧异，轻声道：“你听得懂？”

“不懂。莫要打扰我聆听佛音。”洛秋有些不耐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一双眼睛又黏在了释迦牟尼身上。

玄宸：……

释迦牟尼眼神微动，便将殿堂中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止住话头，看向虚空：“凤帝前来，为何不大方坐下。”

身披五彩衣的凤帝现身，手中捧着一颗青白色的鸟蛋，恭敬地稽首道：“世尊，还请救救我儿。”

释迦牟尼道：“有生必有死，有死皆有生，周而复始，生死轮回。”

凤帝跪于他身前：“还望世尊怜悯。”

“痴人。”

洛秋看着凤帝手中的鸟蛋，难道这便是当初的青玄？

释迦摩尼右手轻轻一挥，一朵白色与墨色相间的莲花出现在众人面前。